,我去把鸡汤和点小米再煮一遍,你这几天都吃的是流食,得好好补一下……唔,不知道刚退烧的人能不能吃春卷……”
天使先生没说话,就一直维持着醒来时那懵懂而呆滞的目光盯着她。
恶魔小姐突然又不确定了:“你是退烧了吧?再让我摸一下额头……嗯,温度的确降下来了……”
温暖的手掌,比记忆中的手柔软许多许多。
没有毒药的灼痕,也没有长年握笔导致的笔茧。这不是一个研究者的手,也不是一个野心家的手,这是——
一个生活在和平世界里,甜美而纯洁的小姑娘的手。
天使先生很缓慢地再次眨眨眼睛,就像把此时俯身检查自己额头温度的恶魔小姐拍摄下来,刻录进灵魂深处无法融化的地方。
“让你担心了。”他垂下眼睛,避免里面过于激烈复杂的感情吓到她,“我醒来了。”
我醒来了,作为你唯一的神明。
恶魔小姐没听懂这货在搞什么。但她觉得他肯定要搞事情。
“真的退烧了?那就赶紧去洗澡,大马哈鱼。”
天使先生眷恋地蹭蹭她的手心。恶魔小姐恍惚觉得自己在摸一条刚刚想起自己的主人与自己姓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