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活了280年也没有过性冲动吗?”
天使先生看他的眼神,就像在怜悯一只错把榴莲当香蕉的黑猩猩。
“如果你是说器官的生理性变化,当然有,每个雄性的每天早上都会有。”他说,“但如果你说对某个特定对象的下流幻想,或者因为某个对象而导致的生理性变化——没有。”
“从未有过。”
雷米尔:“……青春期启蒙的时候,你难道没做过春……”
天使先生的眼神,这回是怜悯一只猴子了——已经把雷米尔从智慧生物里降了一个量级,“没有。天使的梦都是预知梦啊,雷米尔。”
艹。
“……那你对你女朋友呢?一点逾矩的幻想都没有过?譬如想脱掉她的衣服,想拥抱,想亲吻……”
天使先生的回答斩钉截铁:“当然没有。”
雷米尔:艹。
那只小魅魔,还真挺可怜的。
“怎么说呢,虽然我个人认为,对自己真正喜欢的对象不可能没有欲望和冲动,但也许你这家伙走的就是柏拉图路线……”
他话音未落,就听见天使先生的补充:“我只是幻想过她喝醉酒后用穿着吊带袜的小腿踢我,然后醉醺醺地用脸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