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天使先生撒娇般拱了拱她柔软的颈窝,“再靠一会儿就不痛了。”
“……下不为例啊。这要是正常情况, 你就是在耍流氓, 知道吗。”
恶魔小姐嘴上还在不平的絮絮叨叨,但已经心疼的主动把人抱紧了。伤口在哪儿?怎么弄出来的?淌了多少血?晚上做点好吃的安慰他吧?他还在节食吗?不行,再怎么节食也不能把身体搞坏啊!待会儿立刻去超市采购!
已经清醒, 躺在一边地上的尸体碎片里,满脸是血的贝利亚:我到底要不要睁开眼睛。
天使先生瘫在室友的肩膀上假装了好一会儿“动弹不得”, 最终被她又哄又劝的半拖着找到拉斐尔——“那位天使长不是主要掌管治愈吗?快让他替你看看!到底伤在哪里,是不是很严重,需要什么药方或者食谱修养吗?”
舞台上,忙着暴打乌列的拉斐尔抽空看了天使先生一眼,很是无所谓的挥手:“啊,他啊,没死就行。”
反正他的自愈能力和武力值一样可怕。
这么多年的善后治疗,拉斐尔已经习惯这货不把自己命当一回事的行为了。而且,半边身子被打穿后还要拼死去餐馆吃意大利面的事,天使先生也不是没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