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吧。”他说,“可能从前段时间就开始融化了, 这几天尤为明显而已。”
在劳拉家时是他第一次听见水滴声;而前段时间室友穿着正式礼服走出房间,微红着脸问他是否好看时——那是第二次。
那之后,水滴声就像无法消散的鬼魂萦绕在他耳边。
“你这几天干什么了啊?”拉斐尔咕哝, “以前那种普通的凝缩冰还能支撑几十年, 这次换成万古玄冰却化的那么快?”
天使先生对自己情感的掌控是在拉斐尔见证下一点点趋于完美的——说实在的,近几十年来, 他基本都没有失控导致“心”融化的迹象。
就像米迦勒所认为的那样——即便大天使长并不清楚“心”的隐情——这只天使的眼睛是透明的,像一只影子,整个游离在世界之外。
谁让他的心是冰做的呢。
拉斐尔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对方的心突然加速融化的原因, 他吐槽道:“难不成你和雌性滚床单了?”
天使先生:“滚床单是什么意思?”
拉斐尔:“……交|配。生殖活动。”
“哦。”天使先生有些微的疑惑, “为什么交|配会带来无法控制的情感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