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了,刚刚是冲动上了恼。现在想想,破丫头虽说对别人都是温温和和,其实这人铁石心肠,哪来那么容易打动。
更何况那四眼仔有他帅气吗?傻了才会弃他这颗珍珠不要,要那劳什子鱼眼睛。
他是老公,要包容自己老婆。
时也这样想着,就赶紧上去哄安然,把脖子上的围巾取下来挂到安然脖子,有些别扭地说:“我错了,天这么冷,不要冻着了。”
这条围巾来路不明,安然十分嫌弃,眼睛一瞥,就出口说:“你这是哪来的丑东西?拿走。”
噗!时也只觉得膝盖肿了一箭,神情呆滞,脑子里不停地滚着弹幕:丑东西!丑东西!丑东西!”
安然发现他脸色巨变,有点不对劲,怎么一副大受打击的样子。
女孩子心细,绕个弯就会想通了。
安然皱了皱眉,她突然回想起时也从来不在外面买东西,那天却去了文具店买笔。而就是那天后,他就变得鬼鬼祟祟,跟做贼似的,再结合他最近一直躲在房间里——
她再低头看了一眼这条抽得惨绝人寰的围巾,试想哪个女孩子能有这种手笔。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安然顿时抬头诡异地看向时也,试探道:“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