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敢出现在她面前,铁定是要挨揍的。
破丫头就是个死要强的性子,像村头那头倔驴一样,又笨又倔。
时也沉了脸,倒是有几分可怖,也不吭声,只是默默地拿过安然的手,用蘸了碘酒的棉签给她清洗手上的伤。
虽然有点笨手笨脚,但动作却无比轻柔,跟上次安然给他上药的时候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尽管如此,安然还是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手。
时也顿了顿,总算是抬头看了她一眼,及其霸道总裁地冷笑一声:“痛?痛就好了,正好给你长长记性。”
手上的动作倒是更加轻柔了,还撅着嘴吹吹。
也是非常的口嫌体正直了。
此时安然也已经冷静了下来,像小时候似的,撅着嘴巴,瘪了瘪嘴角。
时也见了,边给她上药,边一本正经地说:“以后不要这样了,你如果实在是生气,可以打我。当然,肯定还是会手痛的,但至少不会受伤。”也是很大义凛然了。
安然扯了扯嘴角,莫名地就笑出了声。
时也扔掉棉签,抬眼看向她,松了口气,也忍不住笑了,然后马上又憋回去,冷哼一声,他还在生气呢。
他又从药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