姣坐在窗边的罗汉榻上,段清新坐在她对面,两人在下棋。
这和他想象中的情形实在大有出入,这时候,宋砚本能地察觉到,事情出了偏差。
可是他想不明白,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毒药,是他看着琅哥儿吃下去的,这毒药他得自晏小小,之后还找人试验了一番,效果确实如她所说。
她还说,这毒药是她师父亲手研制出来的,这世间没有第二个人能解。
不管心里如何作想,宋砚面上都看不出什么来,他疑惑地走过去,“姣姣唤我来所为何事?”
魏姣一记森寒的眼神将他定在了原地,“跪下。”
宋砚:“???”
这一瞬,他脸上的懵逼绝对真情实意。
魏姣直接发动了神经毒囊,宋砚痛得当场萎在了原地,额头、脖子处,青筋暴出,“啊!”
宋砚绝对算是能忍的,不能忍,他也无法隐藏本性伪装纨绔这么多年;不能忍,他也无法在痛恨先帝的情况下还跟他扮演了那么多年的父子情深;不能忍,他也无法走到今天!
然而此刻,他却是忍不住痛叫出声。
因为身体里传来的痛,实在是超出了他的承受极限,他感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