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定论, 可不好冤枉人家。”魏姣对那位大娘道。
大娘讪笑两声,缩进队伍里不再说话了。
“牡丹,你去前面医馆请一位大夫来。”
春晖居前面是一家茶楼,再前面就是医馆,就几步路的距离。牡丹很快就带着一位大夫回来了。
大夫四五十岁的样子,下巴上一撇山羊胡。
魏姣问:“您贵姓?”
“免贵,鄙姓秦。”秦大夫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须。
“秦大夫,劳烦您给她摸一摸脉,看看她到底是男还是女。”魏姣朝小茶招了招手,让她到面前来。
这古代的大夫连孕妇肚子里的胎儿性别都能摸出来,辨别一个人是男是女还不简单?
秦大夫走到一张桌子后面坐下,从药箱中拿出一只脉枕,对小茶道:“手伸出来。”
小茶望了魏姣一眼,见她朝自己弯了弯了眼睛,心中一定,将手搁在脉枕上。
和白净清洁的脉枕相比,她的手显得污糟不堪,在从头到脚都精致美丽一尘不染的侧妃娘娘的注视下,她第一次生出了羞窘的心思,想将自己藏起来。
然而就在这时,肩头搭上来了一只纤细柔美的手,小茶浑身一僵,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