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想必是这件事办好了。
魏姣趿上鞋子,就要出去,被沈妈妈拉住了,“披头散发的就这样出去,成何体统?”
“二礼哥又不是外人,讲究那么多干什么?”
沈妈妈将眼睛一瞪,“怎么就不是外人了?除了这府里的,外头的都是外人,姣姐儿,你的规矩怎么越发松散了,这样下去可怎么是好?”
眼见着沈妈妈又要长篇大论,滔滔不绝,魏姣忙举手投降,“好好好,妈妈,我去梳头,行了吧?”
沈妈妈这才止住话头:“正该如此,让那小子多等会儿又不碍什么事。”
魏姣重新梳好头,穿好衣裳,打扮得妥妥当当,沈妈妈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眼,满意了。
魏姣来到外间,就见钱礼坐在右侧的一张靠背椅上,正端着茶盏喝茶。
“二礼哥。”
钱礼闻声忙将茶盏放下,站起身,就要朝她行礼,魏姣忙扶住他,“二礼哥真是的,咱们又不是外人,何必这样多礼?”
钱礼笑笑没有附和她,却也没再坚持行礼。
魏姣坐下来,两人拉了下家常,闲话一阵,气氛热络了些。
钱礼适时道:“娘娘,雕版师傅已经寻到了,我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