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能画成这样,着实令魏姣吃惊,她毫不吝惜夸赞:“您老画的真好!看这只黄狗慵懒的神态,还有那只麻雀机灵的小眼神,都给您画活了!”
薛鸿摸着胡须,嘴上谦虚着:“哪里,就随便画画的,一般一般。”
然而那张脸却是笑成了一朵菊-花,高兴的神态跟个孩子似的。
得了魏姣这个素描传人的夸赞,薛鸿画兴大涨,拉着她就说开了,从握笔的姿势,到阴影的运用,那真个叫唾沫横飞,手舞足蹈。
魏姣却是饿得肚子都要叫了,委婉地提醒:“薛老,这都中午了,您不饿吗?不如咱们吃了饭再继续聊?”
“你这一说我倒确实饿了,走,到对面的松风楼去,我请客,咱们边吃边聊。”薛鸿拉着魏姣就朝外走。
至于薛涛这个侄孙子,已经完全被他忘到了脑后。
薛涛悄悄靠近魏姣,“我三叔公就是个画痴,魏姑,咳,魏侧妃你多担待啊。”
魏姣莞尔,“没事,跟薛老交谈时我也获益良多。”
她觉得薛老挺可爱的,这个年纪了依然对绘画保持着一颗赤子之心,这是她远远不及的,她羡慕且敬佩。
不像她,画画不是为了赚钱就是为了赚开心值,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