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的话,就坐下来。”
谢清慈默了默,走过去。
看着端坐在椅子上的谢清慈,魏姣总觉得少了点什么,视线一扫,看见插在羊脂白玉樽里的桃花,眼睛一亮,走过去抽出一支开得最好的桃花,递给谢清慈:“拿着。”
桃花人面相映红,美不胜收。
对于美人,魏姣总是多一分宽容,画像时更加精心,花的时间也多了些。
约莫两刻钟后,一副彩色的桃花美人图完工。
“来看看,还满意么?”魏姣朝谢清慈招了招手。
谢清慈走过来,视线触及画上的自己,心头震动,良久“嗯”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 连续画了两幅素描,魏姣有些累了,起身活动了下,又去茅房解决了下个人问题。
全程她都用棉球塞着鼻孔。
拥有灵敏的嗅觉在这种时候完全就是受罪。
重新回到画室,魏姣狠狠呼吸了口清新的空气,让牡丹去叫第三位客人。
徐长夙进来的一瞬,她从他身上闻见了一股血腥味。
那股血腥味并不是沾染在他身上的,而是浸透了他的皮肤肌理,与他的体息融为了一体,成为了他本身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