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宋砚扶着魏姣上了后面的一辆马车,自己则跨上马背,一行人往皇宫而去。
前头马车里,珍姐儿问:“六娘娘和弟弟为什么不和我们坐在一起?”
王楚薇淡淡一笑:“你六娘娘如今是侧妃了,有自己的出行规仪,不好和咱们挤在一起。”
珍姐儿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趴在窗户边朝后头看。
宋砚策马过来,逗着她说话。
王楚薇靠在车壁上,听着宋砚与珍姐儿的童言稚语,唇角笑意深了深。
后头马车里,魏姣吃了几块糕点垫肚子,叮嘱奶娘陈氏:“琅哥儿要是醒了就叫我,我补会儿觉。”
说完就靠着牡丹闭上了眼睛。
从晋王府到宫门前,约有两刻钟的路程。
魏姣睡的时间虽然不长,但却格外沉,被叫醒后,用热帕子敷了敷脸,人也就清醒过来了。
下马车前,她将之前选进购物车的那只金刚镯买了下来,给琅哥儿套在小手腕上。
金刚镯不知是什么材质打造的,通体银色,温润光滑,上面镌刻着简单的缠枝纹。乍一看,就是个简单的银镯子。
魏姣亲了亲琅哥儿的小拳头,这才下车。
进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