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通了电一样酥酥麻麻的。
谢文轩炽热的嘴唇摩擦着他的鬓角,耳垂,脖子。
苏景成将粗喘压在喉咙里,伸手按住了他在被子底下作怪的手,紧着声音低声说道:“……别闹。”
谢文轩知道有谢子谦在一边,他只能继续憋着,心里的火无处发泄,只好狠狠地咬了一下苏景成软软的耳垂。
苏景成哼了一声:“谢总,你是属狗的?”
“还不怪你,”被活活打乱计划的谢总非常不满意:“如果不是你的临时提议我用得着咬你吗?”
苏景成要笑不笑地说道:“明天我跟子谦说说,这是最后一晚,以后都他自己睡。”
“这还差不多。”
两人静静地抱了一会之后谢文轩问道:“那个药真的那么苦?”
不说还好,一说苏景成又想起了那药,嘴里瞬间就弥散这一股化不开的苦味:“原本以为唐明鹤就是小题大做,没想到他一点没骗我,是真的苦啊。”
谢文轩笑了笑,让苏景成转过身来。
苏景成怕把谢子谦给吵起来,小幅度地一点点转过身来,两人脸对着脸,苏景成小声问道:“干嘛?”
窗外的月光撒进了一点银白,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