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票,里头还有记录了吴孚清命他做的所有事情的小册子。
许是怕吴孚清忌惮他知道得太多,最后对他下杀手,所以他留了记录,甚至还有一些物件。
“吴孚清与太子和信王,都有往来。”
卫敬站在国师府的书房内,对卫韫如实说道。
卫韫听了,指节在书案上叩了叩,像是在思索着什么,他半晌才冷笑了一声,“看来这位吴侍郎,还是一个尤善左右逢源的人。”
妄想两头讨好,却终究生生地把自己给作死了。
只是不知道,下手的究竟是太子还是信王?
这件事情似乎本该是这样的走向,但卫韫却始终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无论是太子,还是信王,都不可能这般轻易地要了吴孚清的性命。
毕竟吴孚清终究是启和帝看重的人。
在启和帝眼皮底下杀了他的近臣,这怎么看都是一件及其愚蠢的事情。
即便太子冲动易怒,那么他那位太傅许地安也是决计不会让他犯这样的糊涂的。
更不提信王。
这位信王倒是比太子要聪明许多,他应该知晓启和帝心里头对太子的偏颇,若是他在郢都一朝行差踏错,便会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