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倒了一杯热茶。
他喝了一口,又取了盒子里的酥糖来吃了一块。
眼眉始终柔和。
直到门外忽然传来卫敬略显焦急的声音,“大人。”
“进来。”卫韫拿了旁边的锦帕擦了擦手,淡声道。
卫敬应声,推门走了进来,对卫韫行了礼,而后便道,“吴孚清死了。”
卫韫在初听着一消息时,他便抬眼看向卫敬,“吴孚清?”
“是,今夜有灯会,城中未曾实行宵禁,据巡夜军那边传来的消息,说是吴孚清是从自己的府里跑了出来,死在了最热闹的人群里。”
卫韫沉思片刻,便问,“死因可查清楚了?”
“仵作还未验尸,但据说他死时七窍流血,应该是中毒而亡。”卫敬垂首回道。
中毒而亡?
卫韫眉头微蹙,一瞬面沉如水。
这件事实在来得突然,如拢着厚重的迷雾一般,蹊跷得很。
正在卫韫低眉沉思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匆匆的脚步声,紧接着便是卫伯出现在了门口,他带着谢桃昨日送给他的毛线帽,垂首行礼道,“大人,宫里来了人,说陛下请您去宫里一趟。”
卫韫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