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他就又露出一抹笑容来,好似方才的失态不过是一时的幻觉似的。
他理了理衣袍上轻微的褶痕,又坐了下来。
“是错认,还是,”
卫韫拽着铜佩的穗子将它摆在盛月岐的面前,“你本来就清楚它的来历?”
盛月岐的目光落在那枚铜佩之上,渐渐的,他嘴角的笑意消失。
“大人想让我帮忙的事情,是否与此物有关?”
最终,他并没有回答卫韫的问题,反而问道。
卫韫定定地看着他,并没有否认。
“这只是一枚普通的铜佩罢了。”盛月岐抬眼再一次看向卫韫,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一直盯着卫韫,像是不愿错过他的任何一点情绪的表露。
他似乎是想以此判断些什么。
“盛月岐,你究竟知道些什么?”卫韫却轻易地看透了他此刻的想法。
盛月岐闻言,果然神色一僵。
半晌,他才道:“大人不若先与我说一说你是如何得到这枚铜佩的罢。”
对于盛月岐,卫韫并不能说是绝对的相信,比起那种无所依附的信任,他更看重的,是掌握旁人的弱点。
而盛月岐的弱点,正好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