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胸口被什么蛰了一下,卫韫方才触碰到茶盏的手顿了顿,但面上他却仍然未显波澜。
但终究,他还是将她的作文本,搁到了铜佩下。
重新拿回了自己的作文本,谢桃终于松了口气,但抬眼撞见那双隐隐藏着几分笑意的如珀眼瞳时,她的脸又忍不住发烫。
“都跟你说了我写不好作文嘛……”她小声嘟囔。
卫韫却道,“我虽早有准备,但仍未料到,你这文章竟如此……”
他顿了一下,没再说下去。
“……”
谢桃气鼓鼓地说,“我又不是你们古代人!你还想让我给你写一篇文言文出来吗?”
“即便是寻常白话,你这也太随意了一些。”话至最后,他终究还是斟酌而来一下用词。
但这还是让谢桃觉得自己的心口好像被扎了一刀。
于是她又开始瞪他。
“好了,”
卫韫轻叹了一声,“看来日后,我需常盯着你些。”
“做,做什么?”谢桃忽然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
“让你多读些书,日后做文章便不至于如此煎熬。”卫韫站起身来,在身后的书架上寻了一册书卷来,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