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有一封,两封,三封……的信件轻飘飘地落在了他的书案上,堆叠在了一起。
卫韫有一瞬发怔,半晌后,他方才放下了手里的铜佩,伸出手,拆开那一封又一封的信。
“卫韫卫韫,之前是我手机丢了,现在终于找回来啦!”
“卫韫你在吗?”
“为什么……我的消息发送不了啊?”
“三天了。”
“怎么还是发送不了啊……”
“五天了。”
“十一天。”
……
整整十多封信,卫韫将它们全都一一铺展在书案上,那双染了灯火光影的眼瞳盯着那一张张洒金信纸上的一行又一行的墨色。
他几乎能想象,她说这些话的时候,该是怎样的语气。
“卫韫,你是不是……再也不会理我了?”
直至他的目光落在最后的那一张信纸上,寥寥数字,却是那般小心翼翼的落寞口吻。
那一刻他几乎来不及思考更多,便直接执起一支毛笔,可当他在砚台里的蘸了墨之后,手腕却僵直在半空,他提着笔,却一时难以落下。
就在那时候,他耳畔仿佛有细碎的响声传来,如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