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
宋诗曼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
隔着玻璃窗,谢桃看见了走廊上宋诗曼和赵一萱的背影,她垂下眼帘,盯着桌上翻开的课本,并没有要跟上去的打算。
上课铃响了,赵一萱跟着宋诗曼走进了女厕所。
她一边一间间地推开厕所隔间的门,像是在检查有没有别的什么人,一边问,“曼曼,你是想跟我说什么吗?”
宋诗曼看着赵一萱,有一瞬,像是在看一个从来都不认识的陌生人。
“周辛月的事情,”
她顿了顿,又说,“不,应该说,徐卉做过的那些事情,你都有份,对吗?”
赵一萱在听见她的这句话时,先是沉默而来几秒钟,然后她才看向宋诗曼,说,“曼曼,我没有。”
“好,”
宋诗曼点了点头,“那周辛月呢?你没有欺负过周辛月吗?”
在赵一萱张了张嘴想说话的时候,宋诗曼抢先又说了一句,“我前两天去医院看周辛月了。”
当时,周辛月正坐在轮椅上,被她母亲推着在医院的花坛边晒太阳。
虽然,因为心里莫名的慌张与惧怕,宋诗曼并没有勇气走到她面前去,但那也足够宋诗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