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呼吸急促,胸膛起伏着。
他到底是个十七岁的少年,不知道卫生棉里的门道,索性买了很多种,装了一大袋子。
陆辰寒不会因为这种事多么害羞局促,但是闻音脸颊已经红成了晚霞,去接少年手里的袋子的时候,像一只红扑扑的受惊小兔,低声说了“谢谢”,逃进了自己的房间。
陆辰寒看着她的背影,心脏扑通扑通,嘴角忍不住勾起,只觉得应该睡不着了。
早上五点半闻音起床,洗漱完毕后闻音打开房门,陆辰寒竟然也起来了。
“是要回家吗?”陆辰寒套好校服外套,“我送你。”
昨晚的记忆还很鲜明,闻音羞涩,“不用了……我自己打的……”
“起都起来了。”陆辰寒不以为然,走过来,将自己难得有的一条浅色围巾围到了闻音脖子上,低声说,“注意保暖。”
坐到陆辰寒的跑车上,闻音看着外面一闪而过的景色,思绪有些纷乱,“陆辰寒,你帮我这么多,我不知道该怎么回报你。”
“不需要回报我,”陆辰寒稳稳开着车,嗓音低沉,“我全都是自愿的。”
这一句话,让闻音的思绪更乱了。
陆辰寒同闻音一起从跑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