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书包里。
下午上完最后一节美术课,闻音收拾书包回家,却在林荫道上见到了特意等着她的陆辰寒。
“怎么了?”闻音宁静地看他一眼,继续往前走。
陆辰寒自动跟上,从口袋里拿出两张票来,柔声问,“斯瓦格乐团的音乐会门票,明天晚上,去吗?”
这么巧,也是斯瓦格乐团的音乐会。
闻音捏了捏书包带子,轻声回答,“明天我有事,去不了。”
陆辰寒站住,等闻音转身,挑了挑眉问,“不会又是为了避开我,找的借口吧?”
闻音安安静静地否认,“不是。我没有避开你,你和林晓诺一样,是我的朋友。”
陆辰寒眉头皱了起来,每次他觉得胜利在望的时候,闻音都会给他泼一桶冷水。生气又拿她没办法,怕她哭;不生气吧,又不甘心。
他面无表情地走近,将门票中的一张塞进闻音手里,“做朋友可以,明晚的音乐会就得去。”
闻音看着又一张门票,发愁,过了一会儿,小心地将门票收好,跟江以恒的那一张区分开来。
晚上回到家,段菲菲正在卧室书桌上练毛笔字——梅文枝觉得她老惹事,性子欠磨炼,便每天逼着她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