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心艰难,只这两个艰难法。”
龙蛋就问:“那娘亲说的,娇小姐艰难,是哪个艰难?”
“身艰难吧。”颁玉说道,“不过,她这个命,不艰难无收获。她艰难了,姻缘就好了,大昭的一统,也就水到渠成了。”
颁玉不再去看,而是伸了个懒腰,抱着龙蛋睡了。
她将龙蛋暖在腹部,说是这里最是暖和,而小龙却迟迟无破壳的迹象。
衔苍焦急,各种翻书找孵化之道,但颁玉半点不急。
她总是说,还欠些火候,再等等,该来的总会来的,时候到了,他就能出来了。
娇小姐果然如颁玉所言,十分艰难。
那群老顽固知晓了殿下是女儿身后,在人界某个野心官员的怂恿下,绑了娇小姐,要逼殿下交出军权,卸下军职,削姓离开。
是,他们别的不会,但最擅长的,就是拿女人作文章。
娇小姐的身上被泼了墨,狼狈不堪跪捆在地上,被那群老顽固骂称撒谎者,与妖女同流,企图绝了萧皇室的种。
娇小姐发髻凌乱,衣服也在推搡中破破烂烂,那些无耻之人会以责骂她为由,上来狠狠揩油,留下许多指头印和淤青。
娇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