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苍哽住。
这是什么铁憨憨!
颁玉:“所以,这一觉,怕是要睡到咱俩破茧。”
衔苍站起身,抬起头,担忧地看着光茧顶端。
他们看不到外面的情况,自然,辞吾在外面也看不到他们里面的情况。
实际上,光茧就如结界,结界内的一切声音,外面都听不到。
颁玉以为衔苍在心疼辞吾,没想到衔苍轻声自语:“那我们……如何破茧?”
破茧,即需要颁玉神躯完全,二人从内冲破这光茧,真神诞世。
破茧,其实就是委婉的说法。
衔苍要问的,是以后他该如何在儿子骑在他们头顶的“压力”下,迎回颁玉这个麻烦神。
颁玉:“……”
颁玉:“他又听不到!”
衔苍:“你让他睡远一些。”
里面的老父亲忧愁,而外面,辞吾趴在光茧顶端,尾巴舒服的垂下,呼呼大睡,睡得死沉。
颁玉用桃花推了推,他没有任何反应。
颁玉想了想,用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决定把儿子搬到流光台上睡去。
“冲茧时,可能会伤到他,为了儿子的安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