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颁玉轻轻念,“放下。”
年轻大个头怔愣了好久,就如被神仙施法定住了身形,而后,他转了转关节,像是火被人拍灭,一下子平和了许多,对着那老头说:“算了,没甚意思。”
说罢,这人大步流星走了。
看热闹的也都散了。
颁玉走上前,背着手研究起草上扎着的糖葫芦。
糖仅薄薄一层,但色泽莹润,满街灯火映着,好看极了。
“姑娘,来一串?”老头见来了生意,也不跟刚刚的怒火较真了,立刻换上了笑脸,拿下一串糖葫芦递到颁玉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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