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噙着那朵血花,脸苍白如雪,妖花艳如骄阳。
“情花淤血。”
颁玉知道这种东西,情千百年不解,郁在心中,待神智清明后,就会出口化为花,一吐就是一朵,盛开在唇上,之后凋零落血。
盛开的花果然又化作血,凋零飘散。
衔苍捂着伤口,看着这把桃木剑的剑铭降龙,轻轻一笑。
“醒了吗?”颁玉问。
衔苍盯着她看了好久,见她什么反应都没有,又是郁郁一叹。
单魄无法支撑复杂的情感,她并不会因他情动时的举动思索太多,也不会有别样的感受。
他庆幸,也遗憾。
捆龙索松开,衔苍收回清醒后别过脸去不敢看颁玉的娇羞龙影,慢慢闭上眼,张开手,缓缓飘落于湖底。
颁玉一震:“昏了?!”
不过,既然捆龙索松开了,就证明熬煞不必再进行下去了。
颁玉跟上,拉住他的手,桃花晶玉以光开道,牵着他游出血湖。
将昏迷不醒的衔苍放在岸上后,颁玉盘坐在他身边,开始思考下一个难题。
怎么把她的桃木剑拿出来?
桃木剑也很无措,自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