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额上的女妖面不知。
“看起来,也就一木系的小杂仙。”妖皇尚桑道,“难道是我的错觉?”
他只觉得,刚刚颁玉转头望他这个方向时,目光似乎穿透了后几道门,盯准了他。
那双眼眸太过纯净,净的让他心不安,让他骨头里渗出丝丝恐惧,仿佛她再多看一眼,自己就要被她净掉。
颁玉收回了目光,抬手指着上山道,说:“魔尊大人怎么不出去?这不就是路吗?”
身后无人回应。
颁玉回身,只见衔苍单膝跪地,以剑支撑,垂头不语。
颁玉:“……到底是什么妖呢?”
她那桃花瓣劳累了一大圈,甚至把后几道门的妖们都看清了,也没看到此门的妖。
颁玉背着手,弯着腰,把脸凑近了,再看衔苍。
衔苍紧闭着眼,长睫低垂着,不住地颤动。
颁玉哦了一声,自言自语道:“看来是已经中招了。那么问题来了……我怎么没事?”
桃花瓣给了她回答。
——无记忆者,不惑也。
“原来如此。”颁玉接受了这个回答,一边抛着桃花瓣,一边围着衔苍慢慢转了起来,“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