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剑搁在了门边。
他不喜欢说话,但是所有的行为都在告诉她,“我不会伤害你,已经把剑放在一边了”这一类的话。
阮颜把刀放下了,她舔了舔有些干的嘴唇,仍站在远处时不时看他,眼中迟疑不定,“我,我丈夫快回来了,你就在这里烤烤火。”
炕上只放着一个枕头,屋里连一双男人的鞋都没有,虽然有过男人存在的痕迹,不过……
看样子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她不会说谎的结巴让苏青抖颤着眼睫,在江湖中,他已经很少听到如此笨拙的谎言了,但是就是这样的方式却让苏青放下了一半的心来。
不过是一个守山的妇人而已,他从对方的话中听出了胆怯。
害怕还是忍不住将他拉到了木屋中取暖,一个弱女子独自在雪山木屋守着,也不知道是说蠢还是善良。
阮颜:是因为我想当你爸爸
心思各异,苏青喉结滚动,他本就失血过多,如今好不容易缓了口气存了些体力,身体的需要已经开始显现出来,跟着舔了舔唇,苏青束起的长发散了些下来垂在脸边,即便如此也是样貌不俗,“我有些渴,麻烦……”
阮颜把炉子从灶上提了起来,她不喜欢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