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但真正生起气来,厉霄才发现他是真的难哄。
错都认了八百遍了, 还是一点用都没有, 该睡椅子还是睡椅子。
尽管为了顾忌他皇帝的面子,让他进了屋子, 而且天气又是夏末,冻不着他。但硬邦邦的椅子当然没有软绵绵的床以及可以随时可以搂在怀里的爱人来的舒服。
自打宏仁皇帝去世之后,太后——如今可以说是太皇太后了, 她便搬到了城外僻静的别院里头, 每日吃斋念佛,宋颂和厉霄便时常与她通信,互相寒暄。
小皇子出生之后不久, 京城内的王爷公主都过来瞧了, 挨个送了礼物,宋颂亲自给她去了信,絮叨了番, 倒没有想到,没出几日, 她便进了宫。
宋颂急忙亲自扶着她坐下,许久未见,他发现皇祖母的头发又白了不少,笑起来的样子虽然慈祥,但与宏仁皇帝在世的时候却有些不一样了。
“哀家来瞧瞧小太子。”宋颂亲自把孩子抱过来,提醒道:“陛下并未有立太子之意。”
“啊?”皇祖母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双手小心翼翼的接过小宝宝,吃惊道:“皇帝不立他,还想立谁?”
“这……”宋颂只好道:“这不是我能插话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