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香铺的后院里。”
宋颂道:“辛苦郡主了。”
徐寇眼眶一热,差点儿当场落下泪来,她脸上未施粉黛,嘴唇苍白,穿着粗布麻衣,身上哪里能见到郡主的影子:“皇后这般关切……罪妇愧不敢当。”
“你原本就无罪,不必有愧。”宋颂看了一眼那两个箱子,道:“我如今身在宫里,宫外正是缺办事之人,郡主一身本领,日后可愿为我办事?”
徐寇迟疑道:“皇后……”
“秦安也是商贾之才,不用着实浪费,虽说他有罪,但能被你这般有情有义的女子看上,想必也坏不到哪儿去,我会向陛下求情从轻处置。”
徐寇忙道:“怎么处罚都好,只求饶他一命!”
宋颂一笑,道:“快先起来吧,我会尽力而为,若有消息,派人去香铺通知你。”
徐寇大喜:“多谢皇后!”
宋颂把这件事告诉了厉霄,后者问他:“你想饶了秦安?”
其实前世的厉霄看在徐寇的面子上,也没有杀秦安,他固然是个疯子,疯起来的时候暴虐无道,但清醒的时候却是个有情有义的君王,他道:“郡主是个可怜人。”
“秦安并不可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