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手脚发软的爬进去,然后跌坐在里面,又恍惚了一会儿,抬手用力抹了抹眼睛。
马车里面温度升温,他好不容易清醒的大脑又开始发热,厉青掀开车帘,看到他蜷缩着躺在里面,捂着脸又在啜泣。
外面都传,太子是只肉兔,平王是只疯狼,有些人觉得这只兔子定然不是传言中那样是真的兔子,否则他怎么可能当得上太子。
所有人都觉得皇室之中每个皇子都肯定想坐上那个至尊之位,其实也并非如此。厉青走进去扶他,厉扬却更缩到了角落,一声不吭。
宏仁皇帝知道他们几个不是一个母亲生的,生怕他们会有隔阂,在忙完国事的基础上,他很大的心思都放在了几个儿子身上。
厉霄被教导要爱护弟弟,不管任何时候都要保护弟弟。
几个皇子被分在一个寝宫里吃饭睡觉,不知道被哪个有心人知道,派人前来刺杀,阴差阳错曾经抓了厉扬做为人质,那时厉霄九岁,小小年纪便胆量惊人,“你抓他有什么用?文不成武不就的庶子而已,对于皇室来说多他不多,少他不少,如果我是陛下,哪怕杀了他,也一定要把你身后的主人揪出来。”
那刺客心理素质很好:“看来太子殿下想与在下做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