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儿也冷了,王妃前两日吹风得了风寒,本王心疼的很,此案若无其他更有力的证据,就不要再来王府叨扰了。”
他这话里头又护短,又带着些威严的指责,官员小心翼翼的擦了擦汗,厉云也只有拱手称是的份儿。
宋颂垂着睫毛,像被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厉霄说什么就是什么,乖乖被牵着走了。
等他们的马车离开,官员立刻凑到了厉云身边:“六殿下怎么看?”
“以大皇兄的脾性,若是真的看付昭不顺眼,前两日在金銮殿上就能动手了,那日他明显没生气,而且还将计就计,趁机把‘饕餮’交给了付昭,如今付昭为他养兵,破财不少,按道理,这一局他已经扳赢了,断断不该再下手对付付明。”
“那这样一来,凶手就只能是宋时了?”
他们刚说完,里头忽然有人跑出来通报:“大人,殿下,不好了,王九突然口吐白沫,好像中了邪一样!”
宋颂刚随厉霄坐上车,就陡然被他抱了过去,他微微缩起身子,道:“怎么了?”
“本王曾派人去查,知道他们对你不好,但却不知……”
“坊间传言我母亲死后我就病了一场,身子虚弱,不便出门,哪怕是国公府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