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的少年一样沉不住气,他觉得这句道歉可笑、鸡肋并且讽刺,已经结疤的伤口被兄长又一次撕开,他就算痛,也不会再喊出来。我认为,这才是符合逻辑的情绪。”
全场寂静。
过了许久,吴正海似乎被苏应归说服,反问:“那你觉得应该怎么改?”
苏应归看向江镜:“麻烦江老师再跟我走一次戏,就从‘小放,其实我一直都拿你当我亲弟弟……’这里开始。”
江镜还沉浸在苏应归刚才那通发言里,几秒后才回过神,拿起剧本,调整好情绪后,开始代入感情念台词。
“小放,其实我一直都拿你当我亲弟弟,我对是有兄弟情义的。你闯祸,我替你担着替你受罚;你受伤,我背着你走二十里地去医馆找大夫;你发次半夜发高烧,父帅和母亲都不在府上,我守了你一夜,你烧糊涂了,嘴里口口声声喊的不是父帅,不是母亲,喊的是兄长。”
“父帅临终前嘱咐我,无论何时何地何种境遇,都要护好弟弟,小放,我不是没有护过你,我当初也是受了贼人蒙骗,否则我怎么会把剑指向你!”
苏应归看向江镜,眼底尽是冷漠,好像听了一件别人的往事。
“可你还是指了,他们死了,唯我命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