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应归看向刚刚被双柚掐的地方,红里透着青,他不动声色理了理袖子,将那处遮住。
“不至于。”
突然无话可说。
双柚脑子转得飞快,却也没想到什么能聊的话题,反倒是苏应归主动打破僵局,问:“你还生气吗?”
“啊?”双柚一怔,“生什么气?”
“蒋佳宁。”
“不生气了。”既然提到这,双柚忍不住多说了两句,“我也不是吃醋,就是不爽有人三番五次跑我面前,对我指指点点。以后再有这种情况,你早点跟我说清楚,别就一句干巴巴的‘我和她只是同事’。”
苏应归颔首:“好。”稍顿几秒,又补充道,“你也没跟我说过,她以前找过你。”
“我以为你知道。”
“我不知道。”
“但让我不要管你的事,这话是你说的吧,我当时肯定会认为你向着她了。”
“是我说的,不过没有蒋佳宁,放到现在,我还是会说这句话。”
“为什么?”
苏应归竟被问住。
在他接受的教育里从来都是自己承担一切,也没有要为拒绝别人帮助作解释这一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