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质好,那我给他补课去。」先补文化课,功夫不急着教,白及定了个主意。
白青不知道自己哪里入了这位大少爷的法眼,第二天路上被白及拎到了身边,一边走一边给讲课。白青的生母读过几年书,给他讲过一些,悯农诗他完全能够理解,却不明白为什么白及会教反诗,还以为白及是在试探他。他又要装作学得慢,又要琢磨白及的意思,显得颇为拘谨。
白及看在眼里,并不点破,反而把自己的旧课本拿来给他:「这是我小时候用过的,都是师父用心编选的,你自己好好用功,不懂的可以来问我。嗯,也可以请教师父,师父喜欢好学的人。」
白青带着沉重的戒心,没几天把初级课本给翻完了,内容看似浅显,但是道理与他之前学过的完全不同。【这是什么意思呢?】白青不明白了。除了听课,他再也没有去打扰白芷,不止是吸取了当年的教训,还是因为白芷很忙。
两百多里地,拖着许多人,再快也得走上一个来月。白芷中途还要带学生义诊,收各种物资,结果走不出百多里,就已花一个月。这一个月里,陆续又有人找来。先是,之前要去与人比武的,不但自己回来了,对手也跟着过来看热闹了。回家送葬的,自己操办丧事,把徒弟打发过来代替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