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也没饱,把荷包倒过来,又买了五个包子,包好揣了。
一个包子垫了底,另一个就不急着咽,慢悠悠地咬了一口,雪后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柳嘉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转身回府的时候,听到摊边有人议论。
一个说:“今天有什么消息没有?”
另一个说:“不算什么大消息,宗劲雷死了。”
“哦。谁寻仇了吧?”
“我看是惹到厉害的人了,听说,死得无声无息,脑袋叫人给劈了,用的是他自己的斧子。连同几个弟子,一个没落下,都叫人开了瓢。”
“这仇够大的。”
“宗劲雷混黑道的,杀人也是这么个杀法,有什么好稀罕的?奇怪的是,他们在三十里外的驿站住下,那儿昨晚下了场雪……”
听讲故事的人笑了:“不会是地上没有脚印吧?怎么不去看看房顶?”
“查了,什么痕迹都没有。”
“豁!他不是才过来拜见过那一位?怎么出去就死了?”
“谁知道呢?拜见那一位的人多了去了,又不是见一面就包他不死。”
咬了一口的肉包子掉到了地上,下面的话柳嘉雨没再听,匆匆揣着包子快步离开,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