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的。】白芷有点不敢置信。回头想想,顾府这样的产业,早就是地主了。如果算上本家,那早就是……割据势力的一员了。白芷咬着笔杆,哭笔不得。
从这一天起,白芷便开始了“置产兴业”,先是找到了城里的中人,询问有无田地、房舍出售,再是往城里贫民聚居的地方蹓跶,看能不能淘些合用的人。每天忙得脚不沾地,还忘不了白及等人的功课。
顾郁洲开始两天还冷眼看着,第三天就忍不住了:“你是要在这里安家了?”
白芷道:“本来家就在这里么。”
“支林骏南下果然是为了‘剿匪’。”
“不是的,”白芷说,“求人不如求己,我是准备自己动手的。出那么个主意,是为了把他从陈王的船上拽下来,别出事牵连到咱们。如果还有别的收获,都是意外之喜。他要是把这事忘了,或者去了别的地方,我还等他不成?南方如果有合适的地方,我也不会等着他给我清场再过去。就算他现在开始办,回京、谋任、做出政绩来,最快也要明后年了。我可不想傻等。”
顾郁洲微笑:“能想明白这一点就很好。有些人不成气候就是不明白这一点,明明自己那么聪明,为什么会不成事?成事都是利用别人去做,太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