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郁洲没理他,顾清羽更担心了。他自己不怕与父亲扛上,但他不是一个人,不想殃及无辜。
几步路,顾郁洲没有跟丢的可能,已经听到说话声了。纪子华的声音:“我还没见过这么好的地方。”
白芷回到正房,纪子枫给她脱下斗篷,寻张衣架放上。白芷坐下才说:“咱们以后也不常住这儿,还得出去……”抬眼就看到顾郁洲父子俩。
白芷老老实实地站了起来,把座让给他们,自己在下手找了张椅子坐下,纪子华等人紧张地站在她身后。顾郁洲依次打量着这些人,就在前不久,顾征这孩子在顾郁洲面前把能说的都说了。顾郁洲先看白及,白及背后都是汗,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紧张,还是上前行了个礼,由于紧张,甚至差点要磕头:“老爷子。”
顾郁洲一抬手,将招了过去,提起他的右臂仔细看了看。白及别扭极了,手臂微颤,忽地一股内劲自顾郁洲掌中涌入他的右臂,右臂又酸又麻像是住进了一窝忙碌的蚂蚁。
白芷道:“您别欺负他。”顾郁洲皱眉道:“他是带艺投师?不是说是你教的吗?为什么内力不像?”他的手还扣在白及的脉门上。
“真是瞒不过您,我把本门功夫稍改了一改。”
“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