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没有守身如玉几十年,哪怕只是改嫁,风评都不会好,何况她这样的?一旦有人提到她的男人们,通常带着讽刺,这难免令她对这方面的话题比较敏-感。
白芷道:“逍遥府秩序井然,可见您的见识气度。扣了一个御史,我怕逍遥府以后会变得不逍遥。”她的语气十分诚恳,哪怕用这样的口气对顾郁洲,都能说得那位老爷子心意松动。
“那又怎样?”苏晴当然是知道的,她也没打算扣下王御史到天荒地老,但是在白芷面前,她嘴上是不能让这个步的。
白芷此来有两件事,一、驱蛊,二、偷人,被发现之后又添了与苏晴沟通一件。现在发现,跟苏晴沟通可能比前面两件都要难一些——逍遥府这个样子,苏晴不能是个“昏君”,但她表现得却像是一个拿了言情剧本的怨妇。
“刚才的信不是为了激怒您,是提醒,”她尝试着摆明利害关系,“官府、白道,都已关注王御史,您……”
“我自有安排!你还是关心关心你自己吧!”
白芷的额角冒出冷汗,心跳快要压不住了,声音也开始发飘:“凡事讲究个缘份,我不来见您,是不知道要怎么交代。既然见到了,就不好隐瞒——令嫒已经死了。”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