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叫后发制人呢!你真要下这一局棋,要么结婚、要么收徒,比现在下场揍人重要多了。”
白微道:“说不过你!我去写信,你写两页一起捎回去。”
两人各写了信,说了近来京城发生的事情,白微仔细地将符标的消息、阮淇的事情、沈府的螃蟹宴给写了。白芷则着重写了一个人——薛剑客,她想问顾清羽知不知道这个人。
信送出去,白微带着白芷又收了几天账,拜会了几个江湖朋友,他们住的客栈也有人登门,其中一个还是印方的师弟程清风——他是带着徒弟来参加论剑大会的。
白芷很惊讶:“您为什么凑这个热闹呀?听说是临时起意的。”程清风道:“年轻人见见世面嘛。虽是临时起意,可这几日听到消息往这里赶的人是越来越多了,那就更不能错过了。”二白看在印方的面子上对飞鹤宗印象不错,对程清风道:“那天我们也会去看看,您要是方便不妨同行。”
程清风道:“白贤侄与贤侄女在江湖上已有字号了,还要去?”白芷笑道:“我是大夫嘛。”程清风乐了:“那这些小子可算烧了高香了,伤了死不了。”
程清风赶到京城的时候已经几乎没有客栈可以住了,白微腾了一间房邀他们暂住下来。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