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外面人少。”符标恭维道:“诸位一时豪杰自然引人注目。”两人打了几句太极,白微说:“我们这就罢了。倒是你,这么小心是为的什么?”
符标道:“说与白少侠也无妨,行刺了詹柏羽的人到京城了,詹柏羽只是个小虾米,他身后有大鱼。那人就是为了这件事来的。”
白微连连摆手:“那我就不问了,京城水太深,告辞。”
白芷问沈雍:“你回去吗?”沈雍道:“我送送你。”白微道:“你送我、我再送你,再送下去天就该亮啦,还是各回各家吧。沈公子,我可等着你的螃蟹呢。”沈雍顿时没了声音,他直觉得耍心眼、耍赖、强行跟随只会适得其反。
白芷突然想到了顾清羽那句“看到你自己走出来,我很欣慰”,回头对沈雍说了一句:“熬夜对身体不好。”才转身离开。
沈雍觉得自己好像摸到了一点门道。
白芷与白微回到客栈,白微说:“你跟他废话太多啦,容易勾着他。”白芷道:“我怎么觉得你对人家小孩儿敌意忒重?”白微道:“他可不是一般小孩儿,他十二岁离家出走在丐帮就做到三袋。”
白芷道:“越是不简单的人,这些缠缠绵绵的破事在生命里的份量就越小。硬掰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