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安卧吗?”
陆英听她与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很是欣慰,说:“阮先生,还望能够互通有无。”
白芷道:“通什么通?包打听答应过我传消息的,那就让他传,江湖上只要有人能找到当年的真凶拿来证据,我就把他的名字从生死簿上划掉一次。假消息别拿来烦我,敢消遣我当心我再悬赏一次揍他!”陆英道:“你?”白芷微笑:“又不是第一次从阎王手里抢人了。”
阮淇深深一揖:“无论如何,在下多谢顾小姐。”
白芷道:“这个人不管他是谁,他现在开罪的已经不止沈家了,还有顾家。阮先生,节哀。”阮淇道:“我的哀伤已经流尽,用不着节啦。”白芷微微点头:“请。”
陆英目送阮淇离开,赞道:“你做得对。”
“不然怎么办?真让柳嘉雨去查,不出三天咱们就能再给柳家送份奠仪了。陆淇不习武,沈家的行家可不少,能让他认定是柳家人干的,武功、兵器应该是一脉。十年前能‘除奸’,已经是个成年人了,搞不好是师门长者,柳嘉雨怕是动不了他。”
陆英笑道:“我就知道你心地很好。”
“行了,回去等结果吧。”
陆英道:“稍等。”让包打听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