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迈步抛下一个字:“否。”
萧韶看她真的不按牌理出牌而不是欲擒故纵,道:“在下有位朋友苦病久矣,几个月来访遍名医也未有起色,听闻姑娘是当世国手,想请姑娘……”
白芷已转过身来:“什么样的病?人在哪里?”
萧韶一怔:“头疼、耳鸣,人在仁济堂。”
“头疼是最难治的诶,”白芷想了一下,“等一下我取个药箱就过去。”
“车马已经备下了,姑娘要取什么?仁济堂种种药材都是齐全的。”
“一刻后,门口见。”白芷说完便拽着内掌柜去后院,让她把午饭送过来。饭来了,她刚好装束停当,花十分钟扒完了饭,提起药箱回到大堂,正好一刻钟。
萧韶也还在堂里站着等,脸上没有丝毫的不耐,心里却觉得有趣得紧。见白芷来了,他邀白芷上车,自己却翻身上马,侍卫们一言不发脚步整齐地跟在后面。
仁济堂很快到了,白芷提着药箱进了两重门,在一间偏房里看到了病人。三十岁上下的一个男子,胡茬几天没刮过了,一脸的焦躁之态,脑门上挂着冷汗在屋子里暴走,双手极力忍耐还是控制不住地捶打桌面、床板,打完似乎觉得应该克制,尽力放下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