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爪,她歪头的时候给人一种脑袋绕着眼睛转动的错觉。
白芷看看她的左手,修长、薄茧,一股闷气将自己快要撑炸了,转过来正视她的眼睛,慢慢地说:“你得学会没有手怎么活。我先让你活下来吧,活着才能有下文。”
再不处理一下,无论是感染还是并发症又或者是别的什么,都能要她的命。女孩子没有抗拒,老林张着手,随时作出把她按下去的动作。白芷摆摆手,这一家三口加一块儿都不够她打的。
用了一点麻药扎上针封住血脉,截掉残肢、清理创面、缝合、重新敷上金创药。女孩子一言不发,看着焦黑的残肢,眼睛还是亮得瘆人。打上结,白芷道:“不要沾水,过两天我来给你换药……”
话音未落,便听到巨大的拍门声:“老杂种,滚出来!小娼妇,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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