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抢起。白微也匆匆赶了过来,将白芷就近往榻上一放,褪下鞋袜、卷起裤角,只见右腿踝肉眼可见地红肿鼓胀了起来,白微脸色很不好:“先上药吧。”说完,将白芷打横抱起。白芷道:“别为难他。”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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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到底没走成,第二天起来,上完药之后腿上清凉,却依然不能站立,雨也丝毫没有停的趋势。白芷一咬牙:“我还是走吧,腿总没有命要紧。”
白微道:“好。我送你上车。”
丫鬟撑起了伞,她们是要陪白芷同行的,上房里白翼却又出了事——他再次毒发了。
白微与白芷面面相觑,白微抄起白芷将她带到了室内,但见白翼一手抚胸,一手扶几。白芷有些心慌,问白微:“怎么又发作了?”白微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昨晚已经压下去了。”
白翼抬起头来,眼睛亮得瘮人:“你们都走,不要管我,无论我的下场如何,你们都要忘掉顾氏。这潭水太深,不是你们该趟的。”
白芷很快领悟:“是被人阴了吗?”该送的药送不到,发作起来又这样不讲理,肯定是中间被人做了手脚了。
白微比她更不肯放弃,顾家也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