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承认这种关系,你厌恶姓‘顾’,却又不得不做顾瑶,你恨我们摆布你的命运,让你被迫在十六岁就经历人生巨变,与其说你是因为要为徐烁讨回公道,为徐海震翻案,倒不如说是为了要拿回自己的自由,拿我们来泄愤罢了。”
“现在,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你要让我一无所有,我可以都给你。如今它们这些都是你的了,你也用不着那么仇视,眼下的残局也该你自己去收拾。”
顾承文说到这里,身体感到一阵不适,他咳嗽几声,好像很痛苦。
顾瑶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却没说什么,她只是拿起文件,站起身,手里攥着那几张纸,好像要把她的手指烫伤。
事到如今,顾承文还是死性不改,还是要摆布她,还把自己所有的产业都拱手相让,想用这些东西捆绑住她的后半辈子。
简直可笑。
顾瑶转过身,走向门口。
直到身后突然传来顾承文的声音:“有件事,我一直不明白。”
顾瑶侧过身,看着倒在床上气喘吁吁的顾承文,那已经不是一个完整的人,而是半副残躯。
“我一直很小心,也一直在防备,我猜到祝盛西会做手脚,我每次收到他送来的药,都会找人检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