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瑶这话已经非常严重了,这么多年还没有人敢跟顾承文这样说话,可偏偏顾瑶敢,而且她的火候掌握的非常好,既捏了老虎须,又能做到不让老虎震怒。
果然,顾承文听了只是不赞同的瞪了顾瑶一眼,有些威严,却并不恐吓,然后他说:“我知道,我和顾竑母亲的事的确给你们母女添了很多麻烦,不过你这才刚想起以前的事,就这么着急跟我翻旧账了?”
“呵,如果是旧账,那我这次在南区工厂是被谁盯上了?”顾瑶笑着反问。
顾承文不说话了,只是眯了眯眼。
他忽然明白了顾瑶的指向,却很诧异,险些以为自己理解错了。
直到顾瑶说:“最毒妇人心,您每天都和一个毒妇睡在一起,难道就不怕她哪天一发起疯,拿出一把刀对准您的心脏扎下去么?”
如此轻描淡写的一句,语气又是额外轻柔,可当它拂过耳朵时,却只让人心惊胆战。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你母亲!”顾承文低声呵斥,顾瑶淡淡陈述:“听你这话,显然您也对她有怀疑。”
顾承文没应。
顾瑶接着道:“柳玲玉一直有专人看护,她这辈子根本衣食不愁,心心念念的无非就是顾竑,平日里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