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不该管的,她真该掉头离开。
祝盛西和杜瞳的死活关她什么事呢, 这世界上每天都有人死, 也都有人生, 她难道每个人都要操心?
她又一次想起了萧绎琛的话。
他说:“你很懂得只用一个细微的动作, 一个措辞, 一句话, 或是一个表情,就去影响别人。”
而她的回答也很坚决:“可我不是罪犯,我也不会犯罪,我知道怎么控制自己的情绪,我不会让自己陷入极端。我也从来没有故意要去影响谁,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也知道我说的话会引起怎样的后果,所以我从不越界。”
如今想来,还真是打脸。
他们都很清楚,一个擅用心理分析的人,最难也必须要做的事就是站在绝对客观的立场上,不要同情,不要怜悯,更不要和所谓的罪犯产生共情心理,那是极度危险的。
一旦共情发生,自己的立场就会有偏差,一直以来坚守的价值观和是非观也会摇摆,进而做出错误的判断。
而擅用心理的人,也很容易就触碰到共情的点。
顾瑶想,她下午恐怕就是犯了这个错误,才会一时犹豫,才会答应杜瞳。
不,或者说更早以前,早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