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而不要被人发现。”
徐烁笑了一下,他的坐姿笔直,翘着二郎腿,看上去仿佛漫不经心,却又好像正在克制着身体里涌动的细胞。
他似乎有些兴奋,似乎一直等待的那一刻终于到了。
顾瑶将这细微的变化看在眼里,说“其实你一早就知道答案,但你不说,你在等我自己找。前面的日记里没有提过日记本主人的名字,但我想后面的部分应该有透露,也许透露的不是名字,也许是一个姓氏——比如,那个老头也许姓‘杜’。”
姓杜,那指向性就非常明确了,毫无疑问就是杜瞳。
尽管顾瑶一点都不希望她猜对了,可是种种迹象都摆在眼前,她对自己的分析判断和专业也有绝对的自信。
徐烁没有立刻接话,但他的眼瞳却及不可见的敛了一下。
顾瑶注视着他,直到他低声问“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是杜瞳的。”
顾瑶说“虽然祝盛西和杜瞳一直在我面前装作不熟,可是这一个多月来发生的每一件和祝盛西有关的事,都是杜瞳冲在前面解决的。一开始,我还可以认为杜瞳是我爸的助理,我爸让她在连启运的案件上帮他分忧,她难免就会和祝盛西有接触,但那都是公事上的交接。可是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