烁:“主要是你,你既不是田芳的心理咨询师,也不是医生,以你对田芳的心理评估最多只能算是作证,只能提供一个参考意见,你又不能证明田芳在案发时的主观想法,刘楚完全可以拒绝让你出庭。”
“我不懂,既然只能做参考意见,那你为什么还要建议我出庭?”
“因为证据牌打完了就要打人情牌了,田芳说自己有多惨也只是她一面之词,我说得再动听也是因为是我的辩方身份,这种事只有让一个第三者专家来说,才显得客观真实。不管是任何一个国家,在女性被侵害这件事情上总会倾向同情受害者,如果这个时候除了受害者本身的控诉,再能多加上一两个证人的证词,人情牌才打得出去。”
话虽如此,可是……
顾瑶想了想,说:“你别忘了,我只是一个局外人,我的十句话都比不上张丽椿的一句肯定,与其找十个专家来,还不如一个张丽椿有说服力。”
徐烁靠着车身打了个哈欠,说:“张丽椿我会再想办法说服她,但是除了她之外,我还想从另一个方面证实连启运的人品。”
顾瑶瞬间明白了:“你的意思是,希望‘江城基因’方面出个人?”
徐烁一顿,随即慢悠悠的说:“但是如果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