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只不过不是他张翔死。
张翔稳定了情绪,这才问道:“您刚才说要跟我做笔买卖,不知道这笔买卖您打算怎么做法?愿闻其详。”
徐烁颇为好笑的看向张翔:“张先生怕是记错了,我刚才说的是,等你看完这里面的东西,再决定要不要交给老金,由谁来跟我做这笔买卖。”
换句话说,张翔要是不想痛快,看到这些东西的就会是老金本人。
张翔一噎:“您说笑了,这些东西,哪能劳烦金爷呢,他还不得扒了我的皮啊……”
“张先生果然狡猾,心眼也比别人多长了一个,要是刚才你拿着‘徐海清’的名片直接把我带去三楼见那姓金的老东西,这会儿恐怕你正在绞尽脑汁跟他解释这些账目的由来。”
徐烁放下二郎腿,双肘撑在大腿上,拿起茶几上的烟盒,从里面抽出一支烟,在指尖把玩着。
“既然你已经给自己选了这条路,那我也说说我的玩法——很简单,要么,你拿钱拿消息买你的命,我保你一年之内没事,只要这一年内你听我的话,此后也无需为此提心吊胆;要么,你就拿命来还,要是姓金的老东西觉得一条命不够,还有你的妻儿老母填利息。”
徐烁几乎是平铺直叙的语气